人们时常感叹生命的沉重,总有一种不堪重负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相信生命可以永恒轮回吗?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范文,希望大家喜欢!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3000字
同情,同感,同理心,共情。同情是会让人排斥的吧,虽然施加者不至于以居傲的态度,说:“嗟,来食!”但那种优越感其实还蛮气人的;同感据作者说是情感的各个境界中最高级的情感,感知对方的喜怒哀乐并会对这份情感波动产生共频。我是觉得它和同理心不同,和共情更接近一些。同理心的话,莫名认为应该用在有同种境遇的同类人身上。这么说吧,同感的出发点是爱,同理心的出发点是理解。胡掰的,不知道对错~
自从看过《1984》后,凡是和政治牵扯不清的东西都会觉得莫名恶心,有时候会很纳闷,人,为什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呢?盘问不休,拉人下水,踩人上位,层出不穷。秘密警察,老大哥,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曝光于闪光灯和摄像头之下。在这种精神的压迫下,所有的人,好的,坏的,都将会变成告密者,检举者,都将会以将别人拉下道德神坛而感到兴奋,都将会在凌虐和践踏别人的精神中获得快乐。世界在扭曲,人性在崩塌,没有人相信纯粹,所有人都木讷的微笑着,都在自己变得不堪的同时渴望看到别人更加不堪,然后在见面时赏给对方一个了然的眼神。
托马斯正是因为不愿意得到这样的眼神,他明明不在乎那些人,可依旧因为那些人的看法而不得安宁。因为职业原因,他对政治和整人一窍不通,虽不敢肯定他写有关俄狄浦斯的文章是否有嫌弃当事人逃避责任的意思,编辑们断章取义,由缓转急,将叙述直接弄成论点,一发不可收拾。终于,一位杰出的外科医生,沦为了一名玻璃擦洗工,直至成了一名乡村的卡车司机。
偶然的命运之鸟一齐飞落在她的肩头,特蕾莎,一位发现自己无论生活在任何地方,都生活在她妈妈阴影下的集中营里,爱情挽救了她,也加深了她的不安。因为在集中营里,避无可避,无论怎么小心,都将会掉入被预先设计好的圈套里,猛兽和小兽,越小越接近安全,越是有声望,越是冲在奋战第一线,就越容易被当做把子,直至碾压到社会底层,连小兽,不,连蚂蚁都不如的境遇方肯罢休。
轻与重,一切皆有因果,假如特蕾莎不这么敏锐和容易受伤,托马斯不会将其视为漂流过来装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的孩子,不会爱上她;假如托马斯不是那么的盘旋于众多情人之间,特蕾莎不会觉得在国外也生活不下去,她本来以为去国外可以切断托马斯与情人们的联系,但她忘了情人是随时随地可以发展出来的关系,并不拘住在哪儿;不会认为只有两人都处在弱的位置上才会相对心安。而这一切,都发生于偶然的巧合,偶然的贝多芬,偶然的数字6,偶然的宾馆相遇。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特蕾莎,偶尔也会想假如托马斯的生活里没有特蕾莎的出现,他会不会在国外继续做他的医生,继续过着单身汉的轻生活,而特蕾莎,也许会待在她母亲的集中营里被同化,也许会遇到另外一个托马斯,谁能说得准呢?毕竟生活处处是偶然,而只有当偶然成为现实,这份偶然才能称之为缘分,否则就至多是个擦肩,什么都算不上。也许会像她的母亲一样,变得抛弃羞耻感,过着放荡不羁的虚无生活。这样一来,两人的生活都是轻飘飘的,谁也不挨着谁,这么一想,生命在轻的状态下结束,是不是比在重的状态下结束来得要强一些。然而偶然,也是非如此不可的一部分。
特蕾莎的媚俗,是她想和托马斯处在对等的状态,一开始推着自己前进成为摄影师,后来也许是环境使然,也许是她发现托马斯爱的正是她的弱小,于是是她就想将托马斯拉向她,让他成为和她同样的弱小者,一步一个脚印。他们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和弗兰茨的死亡时间,都处在向过往告别和向新生活迈步中间的夹缝中。令人遗憾的必然?
卡列宁,无疑是一条幸福的狗,是全书中最幸福的一个活物。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过上了每条狗都渴望的乡间幸福生活,赶赶牛群,撒欢散步。然而人不是狗,不能以狗的需求为基石,开创属于人的和谐共存这一梦想。人比狗复杂太多,人被更多的欲望牵扯,特蕾莎为什么觉得自己爱卡列宁更多,更纯粹,因为狗本来就是狗的样子,它以主人为天,不需要让它改变,不需要拉向自己,因为它本就不离不弃。它的一生就是幸福的循环,而人的一生是以直线前行的,循环只会让他们觉得无趣。
弗兰茨说他情愿生活在一间“玻璃房”里,没有任何秘密,对所有的目光敞开。嗯,所以在我看过的书里的某一个瞬间,都会以特殊的被遗忘的模式封印在我的脑海深处吗?《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这样,《挪威的森林》也是这样。等我的某一情感爆发到某一程度时,就会将这个瞬间抽调出来,同时认为用来形容当下情感的这个词汇是自然而然出现的?我曾写过一个流水账似的一段话,名字叫《玻璃房子》,但于我而言,居住在玻璃房子里是让人感到恐怖且痛苦的,没有人会不讨厌自己成为别人指点的谈资,讨厌那种跟犯了罪游行示众一般的耻辱,我和萨比娜在这点上看法一致,放弃私密的人是怪物。
全世界的人都是演员,每个人都是媚俗的奴隶,也总有一部分奴隶,是自愿被锁链捆锁着的,如弗莱茨的妻子,她和《阿特拉斯耸耸肩》里边钢铁总裁的妻子一个样,他们需要的只是借用地位制造演出的舞台,她们热爱演戏并以此为生命的价值。所以,对于不同的人,牧歌的曲调应该也是不同的,媚俗的反面,被社会抛弃的那些杂音,抑或是不和谐的调子,应是与媚俗对立的那些人的牧歌。
弗兰茨的一生,是被捆绑的,被自己想象出来的责任感捆绑,虽然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想象妻子爱自己爱到离开自己就无法生存,所以即便他并不爱她依旧娶了她,像完成使命一般。在经历了柬埔寨事件之后,本以为他的生活可以以自己的需求为中心了,本以为他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心平气和地和他的眼镜女孩一起,过上不用满脑子进军,甚至不必非前行不可的生活。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崭新的新生活,而是通透之后的死亡,以及一句碑文“迷途漫漫,终有一归。”以自己的生命,完成了他妻子后半生演戏用的全部素材。
人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被无比复杂的因素牵扯着。所以当选择出现的时候,过重的压力会压得人喘不过气,一旦将所有的选择项都清除,清空到不必再做选择的时候,这口气就会松下来。松下来之后呢?短暂的轻松,会不会换来更为拧巴的压力,如影随形。慢慢的,麻木,得过且过的心态冒出来,几个月,几年,一生,也就这么没了。既不遂心如意,也无任何价值。所以关于生命“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所以人永远无法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无法知道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究竟该朝哪个方向走,人只能活一次,既无法修正自己的过去,亦无法预算自己的将来。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非如此不可。
最后说说四大主角唯一活着的萨比娜,一位美丽的画家,托马斯和弗兰茨的情妇,媚俗这两个字好像就是从她身上引出来的,一个最擅长逃避,最不擅长背负与他人之间的关系的人,更没有被任何重量牵制住的人,她活得轻飘飘的,明明很虚无,却又莫名通透,轻代表的虚无派和重代表的充实派,两者对于身体而言,哪个负荷更大一些呢?
从这本书中接触到媚俗这两个字,我理解的媚俗,是人对不会发生却渴望其发生的精神向往以及在此基础上想象出来的心理安慰,比如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比如一个没有隐私,没有个体存在的伊甸园。虽读这本书不止一遍,却朦胧觉得并未抓住重点,虽说一千个人眼中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我看到的哈姆雷特,定不是作者想要表达的哈姆雷特,深觉自己还是太肤浅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3000字
这本书太深刻了,太多的哲学思考,有我能理解的和不能理解的。我觉得它是部伟大作品,形式严谨、故事动人、思想深刻,下面写下我的一些想法。
书以尼采的永劫回归论点开始的。尼采是正确的,永远循环下去绝对称得上是一场噩梦。没有死,何为生?但是有限回归却绝对是十分有益的,我想这是昆德拉的观点。昆德拉以捷克勇气和谨慎的两次选择阐明:只有一次经历等于没发生过,多次重复后发现当初选择不一定真的是错误的。这使我想到了囚徒困境,单次囚徒博弈必然会选择互相背叛,但多次重复博弈,双方都会采取互相信任。我始终觉得,因为人人都知道生命的时间有限,所以都会去让人生朝好的方向发展。但在道路上面临的一个又一个选择,谁能确定哪一种对未来是正确的?有限回归就给出了这样一种测试,去帮助你掌握正确选择。我越来越觉得年轻时候,试错是可以被原谅的,以包容心态而非苛刻去对待自己和他人,所有人都能活的更好。
轻与重是全书的的主题。对待生活上,托马斯的轻与特丽莎的重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对待苏联入侵捷克这个他们生活的时代背景上。托马斯厌恶苏联人,对他们入侵捷克深恶痛绝。但他还是觉得这与自己的关系并不大,所以没有多么强烈去反抗。相反,特丽莎将到街头拍照作为自己捍卫祖国权利的努力,她甚至因此像获得了新生一样。
其实这在两人成长中已经决定,托马斯离开妻子和儿子,过着单身汉的生活,他的生活就开始轻飘飘了,作为布拉格一个十分出名的脑外科医生,他可以说应有尽有,他惬意的享受着这种轻飘飘的生活。而特丽莎从小就想摆脱母亲,想却做不成,这就是一种沉重。她喜欢看书、游泳,这些似乎都是沉重人生的表现(我有种感觉,有些人在生活中就能很轻松得获得知识,而像我就需要到书中苦苦求索,轻与重从基因里就决定了,我喜欢看书和游泳也说明我承受不了那种轻飘飘的生活)。但是他们两个遇到了一起,轻不再轻,重不再重。托马斯常常为这个顺水飘过来的孩子望着院外的墙,也痛苦的一点点改变、一步步追随着特丽莎。另一方面,特丽莎勇敢的离家去找托马斯,开始了轻盈的尝试。但是就像小说的名字一样,轻之不能承受是必然的,托马斯和特丽莎从苏黎世到布拉格再到农村,这本身就像书中说的那样,越来越贴近大地,越来越重。强大的托马斯遇到了特丽莎,不管出于同情还是爱情,最后都他都变得软弱;而软弱的特丽莎一步一步牵着托马斯走,她最终让托马斯只属于她一个人。什么是轻和重?什么是强大和软弱?到头来不过决定于人生中遇到什么人而已,往往因为那个对的人,我们才变得沉重和软弱。
还有关于媚俗的讨论,这也让我收益匪浅。小说没有给一个简单的定义,而是一个概念群。我个人觉得偏见就是媚俗,认为上帝神圣的不拉屎就是媚俗,认为所有人都要遵从同一个价值观就是媚俗。反过来,以包容的心态看问题,允许异己,最重要是自己不盲从,这就不媚俗。
再就是关于俄狄浦斯悲剧的寓意。我曾经深信,只要自己内心是为了做正确的事,即便结果不正确也可以被原谅,甚至可以被推崇。俄狄浦斯王所做的一切罪孽,他都毫不知情,他戳瞎自己、流放自己,这演变成无法抗拒的悲剧。从常情上评判俄狄浦斯王没有任何问题,这也与心学切合;但从现实后果上看,这就是俄狄浦斯的原罪。心学能治心,用来治世我觉得还不够。
其实还有很多可以谈的话题,比如:由于认识的差异导致人与人之间误解的问题,过分关注陌生大众、熟悉小众和父母情人等的目光的问题,灵魂与肉体到底是否同一的问题等等。但是真觉得头脑中东西太多了,反而失去了单点深入切入的能力。如此哲学思考密度的小说,我想是适合多读几遍的。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后感3000字
那天坐车路过钟楼,车如往常一样,堵得有些厉害,只能一步步往前挪。
从斑驳的车窗望去,地下通道口几个稍上年纪的妇人,两个坐在小凳子上,襙着手,半抬着头,表情木然,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来来往往、匆匆而过的行人,脚边放置的几叠报纸在风里摇曳不止;一个矮胖、头发蓬乱的妇人站着,手里拿着报纸地图类的东西不停地扭转着身体,用微乎其微的希望与失望不停交替的眼神看着路人。
站台上约十多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穿着不合体的工作服拿着铁锹张望着车的方向。
八九十年代常见的飞鸽还是凤凰牌的加重自行车旁站着各自的主人,车头上用木板或硬纸板笨拙的写着:木工、土工、水工等。这些中年男人相互攀谈着,不时用余光注意着来往的路人,透着他们的希望。
我听不到声音,就像看一场二十世纪初的默剧,虽然嘈杂喧闹,却没有故事情节、主角配角。不知道为什么,那画面不时回绕于脑中,心就一下子沉静下来。
世间的剧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任谁也无力改变。可心的救赎之路在哪儿呢?
纯粹世界里的诘问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倒在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米兰·昆德拉在他充满哲理的小说《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开篇第二小节中就抛给读者一个同样沉重的问题,这样赤裸裸的诘问顿时让我无处可逃。在我看来,米兰·昆德拉所写的世界不是构建于生活之上,而是来自生命本身的诘问。
而此刻,在这个由作者构建的纯粹的世界,我可以任由我的灵魂从这繁密物质世界里抽离,剥开尘世的一件件外衣,去感受体验这里纯粹的爱与痛,苦于泪,轻与重。
“人生的悲剧总可以用沉重来比喻。人常说重担落在我们的肩上。我们肩负着这个重担,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我们与之反抗,不是输就是赢。可说到底萨比娜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也没发生。她离开了一个男人,因为她想离开他。在那之后,他有没有再追她?有没有试图报复?没有。她的悲剧不是因为重,而是在于轻。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压倒她的不是重,而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句话深深地刺痛着我的趋于麻木的心。我清楚地看到,曾经的那么多日日夜夜的迷茫与麻木,痛苦和孤独,绝望和无助,不是因为生命中的负担,而是因为灵魂缺少生命中本应承受的重,使得灵魂太轻,身体太重,身体与灵魂无法完美的融合,无法真正的全身心的去感知生命,享受生命。
灵魂的缺憾,在这个纯粹的世界里,在那些纯粹的体验中,通过反复的参照与提醒,回顾与反思,遗忘或回忆,得到了修复与补充。
我想说的是:这儿天很蓝,阳光灿烂,都睁不大眼睛,坐在地上闻到浓郁的青草味道,有只小小蜘蛛正沿着我的手指往上爬,旁边树上有清晰脆耳的鸟叫声,风徐徐走过,几多未谢的无名紫色花儿。这里美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