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是我大学读的第一本文学书,大学的我不喜欢读文学类的书籍。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忏悔录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忏悔录读后感1
我拿到的这个版本没有附录书中提到的,卢梭本人提供的大量书信和文献资料,即使如此,读这本书是个困难的过程,从头至尾,我几乎处处感受阅读过程中进行着与一个诡异头脑的较量。这种较量很难称之为愉悦。在读到第二百页的时候我本来想扔了它,幸亏又咬了咬牙,才没错过对我非常有用的第一部的结束部分,和第二部的开头部分。
在社会政治思想上,在文学内容、风格和情调上都开辟了一个新的时代的人物,主要就是通过这部自传推动和启发了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革命的开始,卢梭本人说“这是一幅仅有的,也许是永远不会再有的唯一的肖像,是按真实形象及其全部事实确切无误的描绘成的”然而我的感受却不是这样,我觉得卢梭所说的真诚,只是对于自己辩解和事件剖析的真诚。并不是出于对真实的真诚。甚至不是对内心的真诚。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应该是离大革命前的法国太遥远了,不了解其历史面貌和社会阶层,读这本书没有多少带入感。《忏悔录》的上下两部,我完全可以当成两部不同的书,上部要稍微有趣一些,讲述了卢梭从一个钟表匠的儿子,到流浪汉,四处寻求贵族保护和生计,后受华伦夫人的庇护。读到其中一些游历四方、接触各阶层人士的经历令人兴奋。但深受后现代文学艺术影响的人对其中的文学意味实在没什么兴趣,事实上,为了叙述上的平均,卢梭压缩了其优雅的文笔,或者文字中那种遥远的贵族腔调和我的气质没什么共同之处,读起来没劲儿。还有描写自己对华伦夫人的俄狄浦斯情结,充沛的情欲,情感太过泛滥。
下半部分出现的众多例如孟德斯鸠、伏尔泰、狄德罗等思想泰斗,但由于是自传,卢梭只是依据自身立场判断他人。并且站在他的高度上,他笔下的这些人物似乎也没有复杂的人性。甚至也没有进行什么描写,基本上是事件的记录,所以汉译本中要是去掉书信往来的附件,是太大的损失。与百科全书派的决裂。卢梭反复讲述着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产生芥蒂的事件经过。但整个读完还是能感觉到他们本质还存在着重大原则的分歧。
第一次见到一个作者在书里流了这么多的泪水,为他遇见的每个女人都留下了或多或少绵长而伤感的眼泪,卢梭在情感方面的敏感和脆弱时惊人的。至少在二十五岁之前,他的智商和大多数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情商远远低于常人,不知道着算不算书里的缺点,对于华伦夫人的美貌和人品,对于自己与她的情欲,卢梭不吝笔墨。读的人头晕目眩,他还是有一篓子情感要抒发,在与百科全书学派决裂后,他也几乎与所有的贵族保护人和社交圈子决裂,对此他的忏悔往往是“因为我有一颗水晶般的心”之类的话,有点不痛不痒,我总觉得卢梭本人也难辞其咎,即使他写了忏悔录这样的大作,也不意味着他的忏悔是完全真实的,他以为他做到了这一点,但还是很难说服我。
譬如与狄德罗决裂的起因仅仅是因为狄德罗新书里有一句话貌似影射了隐士生活的不正确,冒犯了正在退隐庐隐居的他。卢梭为此在书中开始了对狄德罗的批评。直至后来彻底决裂,提到退隐庐,是由卢梭的另一位保护人埃皮奈夫人送给他的,当然到后来,跟这位夫人,他也因为些琐事绝交了。
忏悔录读后感2
再没有比《忏悔录》更能体现出记忆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义的了。在本书的开头,奥古斯丁点明了贯穿全书的.两大主题:寻找自我,寻找上帝。人之所以悲惨,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为失去了上帝;人要获得幸福,就必须在寻找上帝的过程中发现真正的自我。记忆和期待的意义就在于,只有通过记忆和期待,人才能实现这一双重的寻找。实际上,这双重的寻找可以归结于一个问题:人和上帝的关系。这不仅因为人是上帝创造的,更重要的还在于人的心灵乃是上帝的形象。只有认识到人和上帝的关系,才能理解作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灵——上帝的形象;而心灵作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实的自我。从这个意义上讲,《忏悔录》的写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寻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寻找?既是通过记忆,也是通过期待。奥古斯丁对自我的记忆,不仅追溯到常人无法记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处”的问题。而且通过对生平的追忆,奥古斯丁细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恶的两股力量作为对立的意志在他心灵内部的长期争斗。他认为,从婴儿时期开始,人就充满了罪性,终其一生都无法彻底摆脱;然而同样真实存在的,是一种不断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诫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争。对生平的记忆,就是为了不断确认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记忆不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过生命,往生命之前无限延伸,就是因为这股力量最终来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其实,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内在于心灵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创造人的初始所赋予人的恩赐。在《忏悔录》的每一章开始叙述或者讨论之前,以及在全书行文的各处,都充满了奥古斯丁对《诗篇》的引用。布朗在他撰写的传记《希波的奥古斯丁》中指出,《诗篇》的祈祷语言,是奥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够表达他写作《忏悔录》的深沉动机的唯一语言。而祈祷语言所呈现的正是一种期待的姿态。奥古斯丁的记忆和忏悔,始终处在一种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忏悔录》的全部写作,都在这种期待中获取力量。属尘世的记忆和期待之所以显得虚无,是因为所记忆和所期待的,顶多是短暂而相对的善好;更不用说,如果记忆和期待的对象是罪的快感给心灵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将在时间中彻底沉沦,无法摆脱罪的习惯对心灵的桎梏。但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却不同,因为这时记忆和期待的对象乃是最为真实的存在——上帝。上帝是比人的心灵更加内在的本质,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实的自我。在这个意义上讲,正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把时间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联系起来。在对永恒上帝的记忆和期待中写作《忏悔录》的奥古斯丁,虽然仍然处于时间之中,但是他难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关键在于重新获得上帝和自我,而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为前提。记忆和期待之所以能够指向幸福的实现,就是因为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为恰当的关系。记忆上帝,意味着承认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创造者;期待上帝,意味着认识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而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人的心灵是上帝的形象,拥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体,其中,对过去的记忆对应于人的存在,对现在的关注对应于人的理性,对未来的期待对应于人的意志或爱。人的堕落在于其三位一体朝向了错误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对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灵具有的三个功能,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个心灵的不同描述。犯罪后的人背离上帝的后果既体现为存在于时间中的虚无处境,也体现为理性的孱弱,更体现为意志的错误追求。因为心灵的整体堕落,人的存在是悲惨的在死,人的理性无法把握时间的本质,而人的意志无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尘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乐。而人的得救,则在于心灵恢复和上帝的关系,从爱尘世、爱自己转向爱上帝,从理性的骄傲变成真理面前的谦虚,而人的存在也将由时间中的虚无转变为朝向永恒的幸福。
通过正确的记忆和期待,人能够在他身上找到上帝的形象,也就是人的三位一体。而人对他的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则能够恢复他和上帝之间的关系,从而获得真正的自我。和古典思想一样,奥古斯丁也要面对“认识你自己”的问题,然而奥古斯丁对这个问题的回应却和古典思想迥异。苏格拉底在执行神谕后得出的结论是,人其实没有什么知识,只能带着无知之知的谦虚不断地追求智慧。事实上,苏格拉底的无知之知并没有正面回答“自我是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古典思想那里,远远没有在奥古斯丁身上这样复杂和迫切。追求智慧的无知之知,体现出人的自然在于理性,从而运用理性的爱智便是最高的生活境界。但对于奥古斯丁来说,理性,连同人的心灵本身,都不是人的本质。人的真正本质是高于人的上帝,只有认识了上帝并理解了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人才可能真正“认识他自己”。幸福不在于追求智慧的理性活动,爱智的生活只有在爱上帝的前提下才有意义。
通过上文对时间问题的讨论,我们已经触及奥古斯丁的思想和古典哲学的差异。这种差异的根源,正是在于双发对真正的幸福持有不同的理解,而这又集中反映在双方对“认识你自己”这个问题的不同回应之中。我们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理性的地位。古典思想发展到古代晚期,呈现出强烈的宗教化趋势,这在普罗提诺和波菲利的思想中体现得极为明显。然而,无论怎么宗教化,古典思想仍然坚持理性至上的原则。从根本上讲,普罗提诺的太一不过是对于最高的理性原则的宗教化表达而已;波菲利虽然诉诸各种巫术和魔法以求实现灵魂的解脱,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些非理性因素纳入其哲学体系,而是承认没有任何学说能够解救人的灵魂。与此相反的是,奥古斯丁认为,在超越理性的上帝面前,理性的意义是相对的;而在堕落后的人类身上,理性的能力更是极其孱弱。要想获得幸福,除非通过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记忆和期待虽然属于人的理性心灵,但是所记忆和期待的对象,却是超越理性的上帝;此外,在奥古斯丁对人的三位一体的阐释中,心灵中的理性对应于时间中的现在,与能够记忆和期待上帝的其他两个位格(记忆和爱)相比,它恰恰是最容易背离上帝,导致骄傲的原罪的。《上帝之城》对古典思想的全部批判,都可以看作是对这种背离上帝的骄傲理性的批判。奥古斯丁当然不是德尔图良那样的非理性主义者,然而理性在奥古斯丁的思想中确实不是最高的原则,它必须接受信仰的指引;正如生活在时间中的人,只有在回忆和期待着上帝的前提下,他的现在才可能是幸福的。
忏悔录读后感3
第一次读卢梭的《忏悔录》,当时对许多人和事的看法非常幼稚,觉得这么伟大的一个人物,怎么会骗人、调戏妇女、偷东西……伟人应该是“完人”,没有一点暇癖。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当我第二次重读《忏悔录》时,才感到敢于赤裸裸地公开披露自己的隐私、揭示自己伤疤的卢梭,才是人格意义上的人,值得让人尊重和佩服。而中国当代的传记文学创作,是否应该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呢!
现在,不管是在大大小小的书店里还是大街小巷的书摊上到处是各种名人的传记。然而,翻开一本本书,从头到尾,通篇都是过五关、斩六将,而看不到他(她)走麦城,更有甚者,把自己说成一朵花,把别人说成豆腐渣,借机抬高自己,为自己树碑立传。总之,不是他(她)实际的那样,而是他(她)希望的那样。其实写自传的不管是自己写还是请别人写,真正写出自己的成长变化,犯过什么过失,倒是对世人有益。
其实学一点卢梭的精神,并不是象某些明星那样拿自己那点隐私来吸引读者。更多的应该是对读者、为后人有教益的功过是非、经验教训。一个人在几十年的经历中,他所走的路程,很难说是笔直的,一点弯度也没有。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问题是看你有没有卢梭的那种自我剖析的觉悟。敢不敢象卢梭那样揭露自己的伤疤,对自己的功过是非有没有一点实事求是的精神。周总理生前曾说过:如果我写书,我就写我一生中的错误,要让活着的人们都能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翻译者刘思慕在《歌德自传》译者新序中说:“深刻的自我解剖和坦率的自我披沥,是《歌德自传》的第一个特点……”而这些伟大的、著名的人物,敢于披露和承认自己的缺点,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威望,后人不是同样敬重他们吗?
我和许多的普通人似乎没有写自传出一本书的资格或兴趣。不过活着的每一个人无时无刻不在写自己的历史。因而,在这个文化浮躁的时代,我不合时宜地重读了《忏悔录》,发一点愚不可及的感受。
忏悔录读后感4
《忏悔录》是法国作家卢梭的个人传记。作者倾其思想,坦露着一颗透明的灵魂来书写他人生的点点滴滴与坎坎坷坷的。他的文字带着一股巨大的热忱引你进入他内心世界。
他用自己的语言渲泻出他的渴望,他的追求;也用常人不可及的大胆表白,剖析自我人性,自我情感。
卢梭的童年既是悲哀的.,又是幸运的。他刚出生,母亲便因难产而死亡,父亲由此对他又怜又恨。他的父亲伊萨克与他母亲苏萨娜自小青梅竹马,感情笃深。父亲自失去爱妻后,每每从他的身上找寻妻子的影子,常情不自禁地拥抱幼小的他而泪眼朦胧。父亲几乎把全部的爱给予了他。这位身为宫廷钟表匠的父亲,不仅有英俊的外表和过人的手艺,还特别喜欢读书。在卢梭五、六岁时,他把他妻子生前的藏书全部拿出,拣出书来一段段读给卢梭听,然后轮流阅读,直到夜晚,通宵达旦的看书。父亲用这种方式忘却丧偶之痛,无意中给卢梭营造出一个读书的环境,以至于童年的卢梭到了无书不能眠的地步。父亲以读书为游戏打发时日的作法,给卢梭早期心灵注入了知识的芳香,这种无为而治也催发他心智过早的比别的小孩成熟。他的姑姑十分爱好音乐,这又让他多了一种喜好。也许秉承了他母亲的温柔与聪慧,加上他父亲与姑姑的无比关爱,卢梭自小性情温和,很逗大人喜欢。
读到一些细腻而深刻的情节,感受他成长中的开心与苦恼,一个鲜活、丰满的卢梭形象跃然出纸而呈现在你眼前,是那样的真切、朴实而又厚深。谈到卢梭不能不提到华伦夫人。如果没有这个杰出的女性慷慨仁慈的培养和经济支持,历史上就不会有这位卢梭。他在与华伦夫人同居期间,生活才稍稍稳定,安心读书、思考问题并写作。年长卢梭11岁的华伦夫人出身于一个古老的贵族世家,她很年轻的时候就结了婚,婚姻并不美满。风姿绰约的华伦夫人是一个有非凡智慧的女人,她成了卢梭的庇护人、老师、情人及知心的朋友。
《忏悔录》是我接触过的最勇敢、最真诚、最“暴露隐私”的书。卢梭的为人向来遭人垢病。他性格激烈、多变,热情奔放而又极端敏感,大悲大喜旁若无人,缺乏自制力。
正是这些相互冲突的个性让他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神。他睿智但是也活得苟且,他骄傲但是也卑微,他坦诚但是也有掩饰。
忏悔录读后感5
为什么要注明是列夫。托尔斯泰的《忏悔录》,因为还有另外两部《忏悔录》,分别是卢梭和奥古斯丁所著。在我看来,本书内容可以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描写19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在剧烈的社会变革冲击下,托尔斯泰的内心矛盾更趋尖锐。这是他一生最艰苦的精神探索阶段,正如他自己在书中所说,生命是毫无意义的,生命原本是彻底虚无,生命的真相是死亡。为了找到出路和答案,他广泛接触、考察现实生活,阅读了大量有关社会、哲学、道德和宗教方面的书籍,经过紧张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第二部分是说当他最后发现信仰才是生命的力量,一个人活着就必须有所信,如果他不相信有什么让他必须活着,他就不会继续活着了。人生的目的'在于拯救自己的灵魂,为了拯救自己的灵魂,人必须按照上帝的旨意生活。他的舰载宗教道德基础上的为上帝、为灵魂而活着,爱一切人,“无以暴力抗恶”,通过“道德自我完善”摆脱罪恶。
托尔斯泰在书中所体现出来的思想矛盾,也是当时社会错综复杂矛盾的反映。他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贵族知识分子,他试图毁灭自己,但都未成功。当他脱离思想的桎梏时,他决定彻底同贵族阶级决裂,而站在了农民一方。宗教和信仰赋予了他新的生命,让他找到了生活意义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