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传》从它诞生至今,已过去七十多个年头,“阿Q”已成了常挂大中国人民口上的一个常用名词,“阿Q精神”也成了自潮或讽刺他人的用语。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心得,供大家参考。
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读书笔记1
《阿Q正传》读完了,《阿Q正传》的形象便印在我的心中。《阿Q正传》是一个被那个时代所抛弃的人,他一无所有,只靠打工度日。尽管他“真能做”,但社会的沉重压迫和剥削,使他时时处于生命危机,受尽欺凌。他用“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自欺欺人,浑浑噩噩,苟且偷生。被别人打时,他自我安慰说:“是儿子打老子。”他的“精神胜利法”可谓天下第一。
阿Q是悲哀的。他并不懒惰,他是靠自己的劳动获得食物的;阿Q也有梦想,他想有一个家,享有名声、有地位——但他在别人的心中永远是卑贱、微不足道的。
现在,我们已经远离阿Q那个时代了,但他那种“精神胜利法”似乎依然可行。
一个胆小的人受到别人的欺辱,嘴上虽然不敢说,但心中一定是愤愤不平,在背后说那人的坏话,将那人骂得体无完肤了。
一位机关干部受到上级领导的批评,心中一定想:“总有一天,你“下”了,我“上”了,你就会栽到我手里……”
阿Q的“造反有理”似乎也流传至今。
一个孩子看到父亲吸烟,而自己却受到了父亲的管制不准吸烟,便觉得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
可笑却又顽固的阿Q精神依然存在,存在于所有人心中……
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读书笔记2
《阿Q正传》是鲁迅先生为数不多的小说之一,它高度概括了辛亥革命时期落后农民的共同特征,而且概括了当时整个中国人的某些人性弱点,揭示了国民的劣根性。里面出现的“阿Q精神”一直到现在都被人使用,来自嘲或是讽刺别人。
阿Q,上无片瓦,下无寸土,孤苦伶仃地寄住在土谷祠里,只能靠给人家打短工来维持生计。在他身上,最显著的特点是“精神胜利法”:自甘屈辱,自甘轻贱,而又自我解嘲,自我陶醉。他的“精神胜利法”在那个时代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不仅是阿Q这样的下层农民所特有的,也反映出某些国民性。
阿Q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一个朴实、老实、勤劳的普通农民,但由于外界对他的嘲笑与轻视,使他不得不以另一种面貌生存。于是,为了使他微弱的自尊心得到保护,他便有了那病态的精神胜利法。那恐怕是一个弱者在那样的社会上唯一保持尊严、努力苟活的一种最低级的生存方式。这或许怪不得阿Q,要怪只能怪他那微薄的的自尊这么不合时宜的跑出来和他的生存底线争地盘。可自尊有错吗?分明没有。那怎么办?那就怪他所接触的吴妈、赵太爷、钱太爷、举人老爷,要么就小D,可这又怎么能怪呢?倘若这样,不就把整个世界都怪了个遍吗?所以最终或许只能怪当时的社会了,当时的统治者面对帝国主义的侵略,面对丧权辱国的形式,仍然自称“天朝”,沉醉在“东方的精神文明”的安慰中,鼓吹中国文明“为全球所仰望”,这不也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如出一辙吗?在这样的社会中,有阿Q这样的人恐怕就不足为奇了,也没准当时社会里的每一个人都像阿Q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自己微薄的自尊中。没错,一定是这样,怪不得他们会那么热衷于讽刺侮辱身边的人,那么喜欢看迫害革命党人的杀头,那么小人得志的去当看客。
在那样一种社会里,这一切便都可以解释清了:有钱就是硬道理,有钱人就是可以不把别人当人看,就是可以随意侮辱别人,甚至就连他们的同族、仆人都可以仗势欺人。在那样一种社会里,有钱便是有了一切,连管土谷祠的老头子都笑眯眯的,连酒馆掌柜都“疑而且敬”了,原来见面就躲的深闺里的女人们都来央求他卖她们东西了。
在那样一种社会里,阿Q这样的人物是可悲的,在偌大的社会中,他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地。然而阿Q这个形象,既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又具有深刻的典型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说,《阿Q正传》是辛亥革命时期农村生活的一面镜子,是旧中国劳动人民的奴隶生活的深刻写照,也是中国近代民族被压迫历史的缩影。
讨厌——敬畏——讨厌,这些变化很值得商榷。
在那暗无天日的年代,不知何时兴起了革命。而且这股革命的风暴竟然也刮到了未庄,刮到了阿Q的耳朵里。阿Q对革命的实质内容一无所知,却嚷嚷着要革命。但是,革命这杆大旗早已被一些头上“带尖角”的人给霸占了。阿Q被所谓的自称革命党的人给拒之门外了。从未见过革命党的阿Q既神往革命,时刻盼望着能参加革命,又害怕被当官的杀头。
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读书笔记3
今天再看鲁迅全集的时候,看到了阿Q正传这篇文章虽然很短,但告诉了我们深刻的道理。我很感兴趣。
这篇文章讲了是一个叫阿Q的整个生活。他是一个落魄的农民,没有家么有地,是一个天天被人你欺负,却又不敢还手的人。他很自卑,但自尊心又很强,很自大的人。每当有人欺负他,便用自我安慰法来缓出愤愤不平的心。阿Q的地位低下,是他很欢迎革命,但他又不了解革命。使他付出了代价——
阿Q的嫉妒心很强,比如小D他认为抢了他的饭碗。其实他也想有一份工作,但是——唉。他在饿急的情况下才去偷果子,可见他还是有道德的人。
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是一个早起堕落的中国人的缩影,是一个自卑自傲的人,是一个被别人欺负只会用‘精神利法’的人,是在别人背后骂别人的人。
鲁迅先生用讽刺的手法写了这篇文章,讽刺了当时中国人的堕落,揭露漏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人们心中的善良与丑恶。来逃避生活中的现实,这种人是永远都站不起来,都成功不了的人。
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读书笔记4
鲁迅先生喜欢嬉笑怒骂,讽刺是他常用的写作武器。这让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刻薄的人。他的嘲讽用在那些不识时务的政治家身上比较贴切,而用在那些本应在世间受到怜悯的可怜儿身上就不尽人情了。看看鲁迅先生写的每个章节的标题:优胜纪略,恋爱的悲剧,从中兴到末路,大团圆……让人看了只能赶到无奈而又无力的微笑。
他是一件工具,在家务繁忙的时候,人们才会想起他的存在,他是一个被人遗忘在角落的社会最底层人物,他很可怜,但又不至于让人们对他像对祥林嫂那般产生怜悯,因为他也有可恨的一面。他虽然会迫于生计去做短工,但也是得过且过,对于与他的命运那样悲惨或比她更不幸的人们他采取的是其它人对他采取的态度——侮辱、欺凌,是个典型的流氓混混,其实在我看来阿q是未庄所有人的缩影,又或者是当时中国社会的缩影:愚昧无知,阶级思想严重,没有人权意识,具有嘲笑别人的不幸从而达到自身心理平衡的精神胜利。但这又怪得了谁呢?当时的人们都没有知识或思想上的觉悟作为武器,来抵御压迫。
他是一个小丑,在人们空虚到百般无聊的时候,便去招惹他,将他仅有的自尊心都踩在了脚底下。俗话说,狗急也还会跳墙。阿q被羞辱后本能地与别人打了起来。他打不过而他也终究不是勇士,受了一肚子气最后还是自取其辱。但他只是在形式上失败了,在精神上,他还是个胜利者,以他的想法是:我总算被儿子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这样一句话就能让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又怜又恨的人,因为小事丢了工作,赔了自己所有的家当,唯唯诺诺地受摆布,受压迫,还能麻木到将变卖家当所剩的几文钱拿去若无其事地喝酒。我真怀疑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灵魂!他除了本能地吃、喝、拉、撒外,过的日子都是糊里糊涂,后来,他到城里作了贼,偷了小东西回到未庄,身价就一下子涨了不少,但好景不长,因为参加了“革命”被捕,成了杀鸡儆猴的替罪羊。但鲁迅先生终究是睿智的,他将阿q的愚昧借着去杀头又深刻地,血淋淋地刻画了一番。最精彩莫过于文章最后两段,将民众的麻木地平淡描述了一番。
关于初中读阿q正传的读书笔记5
写下这条标题时,我差点以为我是在歌颂阿Q。伟大革命家、著名作家鲁迅先生的著作《阿Q正传》也看了好几遍,越看就越发觉得阿Q这注定悲剧式的人物可怜可恨。
在鲁迅先生的所有著作中,《阿Q正传》可堪称他的代表作,它因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依靠精神胜利法而赖以谋生的悲剧性小人物阿Q的典型而受到国内外的广泛赞誉。《阿Q正传》之所以使人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鲁迅通过对阿Q形象的塑造概括了“精神胜利法”这一腐蚀整个中华民族的严重痼疾,鲁迅曾多次讲到他创作《阿Q正传》是为了通过对阿Q艺术形象的塑造,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的国人的魂灵来,要画出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暴露国民的弱点,从而引起疗救的注意来改造国民性。《阿Q正传》在表述的层面上看是在为一个地位卑微的小人物立传,其实是想通过塑造这一人物形象,把他的影响和悲剧折射到每一个中国人的身上,暴露当时国民的弱点。当时的中国正处于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的时期,从乡土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化,阿Q作为乡土人物的一个代表,这样一个旧人物的命运注定是悲剧的。
阿Q自认为是个有过进城经历的人,但他仍“很鄙薄城里人,譬如用三尺三寸宽的木板做成的凳子,未庄人叫‘长凳’,他也叫‘长凳’,城里人却叫‘条凳’”、“油煎大头鱼,未庄都加上半寸长的葱叶,城里却加上切细的葱丝”,在阿Q看来,这些都是错的、可笑的。显然,在阿Q的对城里人的态度和看法中也显现了当时封闭保守的乡下人对热情奔放的城市人的感觉,他代表了乡土人物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对城市生活的一种批判、否定和拒斥,也表现了城乡之间对立、隔膜的社会病态。像这样的阿Q,我想就算是在现代社会里,甚至在以后的社会里,都一直存在着。封建思想影响着我们两千多年,早已根深蒂固,哪里是现代这么短的一朝一夕能彻底消除的呢?现代的城乡经济差距、思想隔阂仍广泛存在不说;就如今科技发展如此迅猛,城乡差距不断拉大的趋势下,未来的城乡隔阂就算不会随之越拉越大,也不会彻底破除。在乡下人看来,越来越开放的城市人是阿Q;在城市人看来,依然那么保守的乡下人,更是阿Q。
更甚,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阿Q要心安理得地活着,精神胜利法便成了他唯一能自我保护的武器,同时也是很多人的自欺欺人的武器。精神胜利法使阿Q能够游刃有余地应付一切现实中的侮辱和悲哀,是他能够安心逃避现实的桥梁,鲁迅先生就是通过对阿Q行状的具体描绘来表达他对这种国民劣根性的讽刺。阿Q的自尊到了自负自傲的地步,所有未庄人都不在他的眼里,总是那一句“我们先前比你阔多啦!”当别人拿他头上的癞疮奚落他时,他便报复以“你还不配”,仿佛在头上的是一种高尚的光荣的癞头疮,并非平常的癞头疮;这样的行为,在现代也并不少见,人们总是喜欢以这样一种自我安慰式来说服和掩饰自己。当有人揪住他的黄辫子要他自己说是人打畜生时,他就承认是“打虫”。
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并由“第一个”联想到“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把自己与状元等同起来,从而蔑视对方;当假洋鬼子不准他革命,他就想着“告一状”,使他被“抓进县里去杀头”,从而在精神上获胜,永远都能在遭受屈辱之后,千方百计把他认为最光荣或最权威的事物与自己挂上钩,从而在精神上战胜对方,获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虚荣到只能在自我吹嘘中企图获得自尊心的满足,在幻想的王国中企图忘却现实的屈辱。
把别人的打当成是儿子的打,在自轻自贱中自欺自慰,来化解现实的侮辱和痛苦。以至于当阿Q死到临头时,竟还在为画不好一个圆圈而苦恼,然后再寻求在精神胜利法中释然,仍在飘飘然地做着精神胜利的妄想,仍然执迷不悟。作者就是这样以一种讽刺和幽默的手法和悲喜交融的形式,刻画出阿Q命运的悲剧,指出阿Q精神胜利法的愚昧和荒唐,批判阿Q的精神弱点,尖锐地讽刺精神胜利法对人民的毒害,对国民麻木的精神状态的悲愤痛切,向黑暗的社会提出严正的抗议,从而引起人们疗救这一精神弱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