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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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范文

读后感/2021-12-03 15:55:40

卡尔维诺的名作《为什么读经典》中概括了十四个为什么读经典的原因,这其中的每一条都将大多数零散而又缺乏专业术语的读经典原因整合,代表着多数人的心理价值认同,屹立着其时代丰碑。近日读来,令我感触颇深。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欢迎大家阅读!

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1

一提到“经典”,我们极有可能将愚昧、封建、老古董与其相联系。这明显是对“经典”有所误解!那么究竟何为经典呢?所谓“经典”就是各个知识领域中那些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经过历史选择出来的经久不衰的传世之作,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书。尤其是那些具有重大原创性、奠基性的著作。而在当今这样一个浮躁的、诱惑极多的社会里,碎片化、快餐式的阅读方式盛行,大多数年青人早已不能沉下心去研读经典。但无论是学识渊博的老师,还是文化程度并不高的家长,都会在从小给我们灌输多读深读经典的观念。当时还小,并不放在心上,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便会进行反思,究竟什么是经典?我们为何要读经典呢?让我们从卡尔维诺《为什么读经典》中找到答案!

“经典是那些你经常听人家说"我正在重读...‘’而不是“我正在读...."的书”从这条对于经典的定义中,我们不难看出经典首先是深奥难懂的,因为经典是历史的选择,是极具权威性典范性的,所以它极具价值性,由此便需要我们多次阅读。“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反观这句话,我们阅读经典不正如此吗?由于经典的价值性,可阅读性,我们每读一次便都会有每次不同的阅读体验,也就是说在青少年时代,每一-次阅读跟每一-次经验一样,都会产生独特的滋味和意义;而在成熟的年龄,一个人会欣赏(或应欣赏)更多的细节、层次和含义,便能不局限于表面,读出其深意。

经典作品是产生某种特殊影响的书,它们要么自己以遗忘的方式给我们的想像力打下印记,要么乔装成个人或集体的无意识隐藏在深层记忆中。基于这个理由,一个人的成年生活应有一段时间用于重新发现我们青少年时代读过的最重要作品。即使这些书依然如故(其实它们也随着历史角度的转换而改变),我们肯定已经改变了,因此后来这次接触也就是全新的,这就是一个不断积累新知新感悟的过程。然我们今后所做之事当是益于过去多年的积累,如当年阅读过的《论语》,绝大多数文字当时是不解其意的,然而那些经典文字的冲击力仍然尤存于心。以后的人生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反思的依据,真正碰到有人恶意对待你时,你会猛然明白孔子的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多么好的一句话,是一句可以终身奉行的话,一种为人行为的圭臬。

所以我们为什么读经典呢?因为阅读经典对人类文化素质提高和文明进步不可替代的重要性;因为文学经典的不可取代性、不可超越性以及人们阅读原著的必要性;因为经典作品具有被阐释的广阔空间,有着深刻的文化痕迹,经典可以对人类构成影响,使人们在认同或反对中不断地认识自己。

由此观之,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阅读经典呢?

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2

当代文学的发展似乎总在矫枉过正的两极中左冲右突,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先锋小说是对前此文学的意识形态工具论和平庸的现实主义的矫正,在消除了传统的一些积弊的同时,带来了某种程度的技术至上的危险;九十年代以来的新现实主义回潮,成功地将飘浮在半空的小说拉回了人间,给文学接上了地气,但同时又在另外一个极端里把文学埋进了现实的尘埃中难以升腾,尤其是新世纪以来,一些急功近利的伪现实主义的盛行,越发将小说降格为粗糙的民间故事,作为一门独特艺术的小说正在急剧地丧失其艺术性和创造性,同时也在悄悄地篡改文学本应面对的命题。这样说应该不是危言耸听,只要你身置当下的文学现场,就会发现,创作整体上的平庸懈怠让人吃惊。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的确有很多毛病,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但它对中国当代文学贡献,至少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大部分时间里,都足以赢得我们的尊敬。那个时候的中国文学充分地敞开了自己,作家集体成为“开眼看世界”的人,无数的思潮、经典和大师一拨一拨地进入我们的视野,然后转化成文学的发肤血肉,参与到当代文学的建设和成长中来。在反思八十年代文学的热潮中,很多人批评作家们丧失了自己,生活在国外的大师的阴影里不能自拔,以致“把大师挂在嘴上”成为诟病先锋文学的口头禅。如果哪一位胆敢“言必称卡夫卡、博尔赫斯”,那必定要成为文学的笑话。

这类口头禅被当作反思八十年代文学的重要成果成功地保留到现在。但有意思的是,开眼看世界的文学时代的遗产,好像除了这类口头禅,存下来的东西少得可怜。你很难想像当初文学激情澎湃、锐意进取的姿态在仅仅十几年之后就消失得如此迅捷,不曾存在过一样。当下的文学,尤其新世纪以来,创作越发平庸和失去追求。在这里有所微辞,并非否定此阶段取得的成绩,而是就文学作为一门独特的艺术而言,作家们似乎陷入了一种集体无意识,正集体地降低它的品格,失掉了对艺术精进的探索,忽略了创造乃是文学的最大要义,而潦草地停留在简单地描摹现实的层次上。在当下,非文学意义上的“现实”再一次得到浅薄的膨胀,以致沉溺于“现实”、反映“当下”成了作家们投机的借口,以为一“现实”、“当下”就可以走上成就文学的捷径,并以此为荣。除了“现实”和“现实”带来的市场,文学主动丢掉了真正有效的参照和立法标准。这大约是当下平庸的创作现状的源头。

在这个背景下谈论卡尔维诺的《为什么读经典》,不免感慨良多。

当年我们谈论卡尔维诺,就像卡尔维诺在书中谈论他的狄更斯、巴尔扎克、托尔斯泰、康拉德、海明威等一样,如同仰望一尊尊的神。区别在于,我们仰望过了就扔到脑后,卡尔维诺则仰望了一生。仰望不等于取消自己,而是用以汲取、警醒、反思和照亮。对一个创作者来说,文学的立法者就是经典。此外,这本《为什么读经典》也可以纠正某些人长久的一个偏见:卡尔维诺只是一个玩“虚”的作家,与现实无关。

后者当然是个错觉,评价者大概和当下的作家持有相同的评判标准,以为只有写苦难、写乡土、写农民进城和工人下岗才是现实。卡尔维诺在对这些经典作品的解读中,比如解读司汤达、狄德罗,比如解读帕斯捷尔纳克,有效地澄清了什么才是真正文学意义上的“现实”,那就是一切跟“人”的灵魂、内心困境和怀疑、追问息息相关的东西。所以他在“前言”里说:“我爱卡夫卡,因为他是现实主义者。”而我们的“现实主义”从来都是将卡夫卡排除在外的,因为我们的“现实主义”是另外一个“主义”,意味着进去了就出不来,像照相机一样习惯了与生活重合。卡尔维诺还证明,文学从来都不是单一的,它有无数的方向需要作家们去开拓和深入。而经典恰恰是通过历史的积累,呈现出这些可能性:可以有司汤达的“个体道德张力、历史张力、生命冲动合成单独一样东西,即小说的线性张力”;也可以有“清晰、讽刺和严肃”的普希金和“唯实、轻描淡写、渴望幸福与忧郁”的海明威;以及“表现为他愿意的那样”的史蒂文森、“没有超出他所去的地方”的契诃夫、“在深渊中航行而不沉入其中”的康拉德、“我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的,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理解”的托尔斯泰。等等。卡尔维诺在不同的维度上证明了他们的差异,进而证明他们作为大师存在的合法性。

在这里论述人所共知的文学的多样性似乎有点浅陋得可笑,但我却以为很有必要,当下的创作已经陷入了千人一面的狭窄景况,某些题材凭借“道德”的优势已经形成了巨大的意识形态力量,它的威慑力、裹挟力以及唾手可得的利益,让越来越多的作家退变为投机分子,长此以往,文学生态的健康不能不让人忧惧。

《为什么读经典》的意义,显然不是为了简单地提供三十五篇读书报告。卡尔维诺在1961年9月27日写给加洛的信中说:“要想将零星、不相干的文章,比如说我的,集结起来的话,那就真得等到作者去世,或是至少年纪很大。”卡尔维诺此语足以证明他对这些文章的重视。因为他希望这些文章能够真实、充分地展现自己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卡尔维诺是为数不多的有着自己独特而又完整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作家。在这些解读中我们也很容易地看出,卡尔维诺一直在用自己的尺度去丈量经典,他没有跟着大师们跑。他在解读的同时也在印证和阐释自己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在大师的作品中,卡尔维诺坚定地保持了自己独特的面对世界的方式,坚定来自他的博大和完整。他有足够的格局可以和那一尊尊神平等对话。

论及海明威和博尔赫斯等人时,卡尔维诺毫不讳言从他们那里获得的营养。“从他(海明威)那里学到的,是一种开放和慷慨的能力,一种对必须做的事情的实际承担(还有技术承担和道德承担),一种直接的审视,一种对自悔和自怜的拒绝,一种随时撷取生活经验也即撷取个人在剧变中总结的价值态度,或一种姿态。但很快我们就开始看到他的局限、他的缺点……”;“我在博尔赫斯那里认识到文学理念是一个由智力建构和管辖的世界。这个理念,与二十世纪世界文学的主流格格不入,应该说是背道而驰。换句话说,二十世纪文学主流是在语言中、在所叙述的事件的肌理中、在对潜意识的探索中向我们提供与生存的混乱对等的东西”。卡尔维诺再次证明了经典的意义,它能够不仅能够提供大师们平生所学的精华,同时还能够照亮和激活后学者隐藏在黑暗中的情感、经验和发现。

任何一个作家的经验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单靠一己的经验完成一生的创作,从经验的写作过渡到阅读的写作是必然的。阅读,尤其是对经典的阅读,正如卡尔维诺对他的经典的阅读一样,纸上的营养要摄取,纸页背后的东西更为重要,它是你区别于他人从而确立自己的关键之一。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取法其上得乎中,取法其中得乎下”的问题了。

打一个恶俗的比喻:写作是摸着石头过河,大师和经典就是灯塔。他们在指引和照亮,提供光明的同时也提供黑暗,他们也是标高和度量,所以过河要时时抬起头来。大师就是大师,经典就是经典,摆在那里了。可为什么跨过了一个世纪之门我们就羞于谈及甚至无视他们了?当下文学的“灯塔”在哪里?我们权衡一部作品的标准是急功近利的所谓“道德”、“现实”,还是它逼近经典的可能性?这竟然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要改变目前平庸懈怠的文学现状,我以为首先要在作家们空荡荡的内心树起高于“现实”尘埃的经典的“塔”,让文学复归到它最基本的品质上去;不惮于把大师挂在嘴上,时时检点和测量自己,精神抖擞地回到作家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3

当代文学的发展似乎总在矫枉过正的两极中左冲右突,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先锋小说是对前此文学的意识形态工具论和平庸的现实主义的矫正,在消除了传统的一些积弊的同时,带来了某种程度的技术至上的危险;九十年代以来的新现实主义回潮,成功地将飘浮在半空的小说拉回了人间,给文学接上了地气,但同时又在另外一个极端里把文学埋进了现实的尘埃中难以升腾,尤其是新世纪以来,一些急功近利的伪现实主义的盛行,越发将小说降格为粗糙的民间故事,作为一门独特艺术的小说正在急剧地丧失其艺术性和创造性,同时也在悄悄地篡改文学本应面对的命题。这样说应该不是危言耸听,只要你身置当下的文学现场,就会发现,创作整体上的平庸懈怠让人吃惊。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的确有很多毛病,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但它对中国当代文学贡献,至少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大部分时间里,都足以赢得我们的尊敬。那个时候的中国文学充分地敞开了自己,作家集体成为“开眼看世界”的人,无数的思潮、经典和大师一拨一拨地进入我们的视野,然后转化成文学的发肤血肉,参与到当代文学的建设和成长中来。在反思八十年代文学的热潮中,很多人批评作家们丧失了自己,生活在国外的大师的阴影里不能自拔,以致“把大师挂在嘴上”成为诟病先锋文学的口头禅。如果哪一位胆敢“言必称卡夫卡、博尔赫斯”,那必定要成为文学的笑话。

这类口头禅被当作反思八十年代文学的重要成果成功地保留到现在。但有意思的是,开眼看世界的文学时代的遗产,好像除了这类口头禅,存下来的东西少得可怜。你很难想像当初文学激情澎湃、锐意进取的姿态在仅仅十几年之后就消失得如此迅捷,不曾存在过一样。当下的文学,尤其新世纪以来,创作越发平庸和失去追求。在这里有所微辞,并非否定此阶段取得的成绩,而是就文学作为一门独特的艺术而言,作家们似乎陷入了一种集体无意识,正集体地降低它的品格,失掉了对艺术精进的探索,忽略了创造乃是文学的最大要义,而潦草地停留在简单地描摹现实的层次上。在当下,非文学意义上的“现实”再一次得到浅薄的膨胀,以致沉溺于“现实”、反映“当下”成了作家们投机的借口,以为一“现实”、“当下”就可以走上成就文学的捷径,并以此为荣。除了“现实”和“现实”带来的市场,文学主动丢掉了真正有效的参照和立法标准。这大约是当下平庸的创作现状的源头。

在这个背景下谈论卡尔维诺的《为什么读经典》,不免感慨良多。

当年我们谈论卡尔维诺,就像卡尔维诺在书中谈论他的狄更斯、巴尔扎克、托尔斯泰、康拉德、海明威等一样,如同仰望一尊尊的神。区别在于,我们仰望过了就扔到脑后,卡尔维诺则仰望了一生。仰望不等于取消自己,而是用以汲取、警醒、反思和照亮。对一个创作者来说,文学的立法者就是经典。此外,这本《为什么读经典》也可以纠正某些人长久的一个偏见:卡尔维诺只是一个玩“虚”的作家,与现实无关。

后者当然是个错觉,评价者大概和当下的作家持有相同的评判标准,以为只有写苦难、写乡土、写农民进城和工人下岗才是现实。卡尔维诺在对这些经典作品的解读中,比如解读司汤达、狄德罗,比如解读帕斯捷尔纳克,有效地澄清了什么才是真正文学意义上的“现实”,那就是一切跟“人”的灵魂、内心困境和怀疑、追问息息相关的东西。所以他在“前言”里说:“我爱卡夫卡,因为他是现实主义者。”而我们的“现实主义”从来都是将卡夫卡排除在外的,因为我们的“现实主义”是另外一个“主义”,意味着进去了就出不来,像照相机一样习惯了与生活重合。卡尔维诺还证明,文学从来都不是单一的,它有无数的方向需要作家们去开拓和深入。而经典恰恰是通过历史的积累,呈现出这些可能性:可以有司汤达的“个体道德张力、历史张力、生命冲动合成单独一样东西,即小说的线性张力”;也可以有“清晰、讽刺和严肃”的普希金和“唯实、轻描淡写、渴望幸福与忧郁”的海明威;以及“表现为他愿意的那样”的史蒂文森、“没有超出他所去的地方”的契诃夫、“在深渊中航行而不沉入其中”的康拉德、“我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的,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理解”的托尔斯泰。等等。卡尔维诺在不同的维度上证明了他们的差异,进而证明他们作为大师存在的合法性。

在这里论述人所共知的文学的多样性似乎有点浅陋得可笑,但我却以为很有必要,当下的创作已经陷入了千人一面的狭窄景况,某些题材凭借“道德”的优势已经形成了巨大的意识形态力量,它的威慑力、裹挟力以及唾手可得的利益,让越来越多的作家退变为投机分子,长此以往,文学生态的健康不能不让人忧惧。

《为什么读经典》的意义,显然不是为了简单地提供三十五篇读书报告。卡尔维诺在1961年9月27日写给加洛的信中说:“要想将零星、不相干的文章,比如说我的,集结起来的话,那就真得等到作者去世,或是至少年纪很大。”卡尔维诺此语足以证明他对这些文章的重视。因为他希望这些文章能够真实、充分地展现自己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卡尔维诺是为数不多的有着自己独特而又完整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作家。在这些解读中我们也很容易地看出,卡尔维诺一直在用自己的尺度去丈量经典,他没有跟着大师们跑。他在解读的同时也在印证和阐释自己的世界观和文学观。在大师的作品中,卡尔维诺坚定地保持了自己独特的面对世界的方式,坚定来自他的博大和完整。他有足够的格局可以和那一尊尊神平等对话。

论及海明威和博尔赫斯等人时,卡尔维诺毫不讳言从他们那里获得的营养。“从他(海明威)那里学到的,是一种开放和慷慨的能力,一种对必须做的事情的实际承担(还有技术承担和道德承担),一种直接的审视,一种对自悔和自怜的拒绝,一种随时撷取生活经验也即撷取个人在剧变中总结的价值态度,或一种姿态。但很快我们就开始看到他的局限、他的缺点……”;“我在博尔赫斯那里认识到文学理念是一个由智力建构和管辖的世界。这个理念,与二十世纪世界文学的主流格格不入,应该说是背道而驰。换句话说,二十世纪文学主流是在语言中、在所叙述的事件的肌理中、在对潜意识的探索中向我们提供与生存的混乱对等的东西”。卡尔维诺再次证明了经典的意义,它能够不仅能够提供大师们平生所学的精华,同时还能够照亮和激活后学者隐藏在黑暗中的情感、经验和发现。

任何一个作家的经验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单靠一己的经验完成一生的创作,从经验的写作过渡到阅读的写作是必然的。阅读,尤其是对经典的阅读,正如卡尔维诺对他的经典的阅读一样,纸上的营养要摄取,纸页背后的东西更为重要,它是你区别于他人从而确立自己的关键之一。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取法其上得乎中,取法其中得乎下”的问题了。

打一个恶俗的比喻:写作是摸着石头过河,大师和经典就是灯塔。他们在指引和照亮,提供光明的同时也提供黑暗,他们也是标高和度量,所以过河要时时抬起头来。大师就是大师,经典就是经典,摆在那里了。可为什么跨过了一个世纪之门我们就羞于谈及甚至无视他们了?当下文学的“灯塔”在哪里?我们权衡一部作品的标准是急功近利的所谓“道德”、“现实”,还是它逼近经典的可能性?这竟然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要改变目前平庸懈怠的文学现状,我以为首先要在作家们空荡荡的内心树起高于“现实”尘埃的经典的“塔”,让文学复归到它最基本的品质上去;不惮于把大师挂在嘴上,时时检点和测量自己,精神抖擞地回到作家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4

卡的十四条理由中有一条讲:“一个人的成年生活应有一段时间用于重新发现我们青少年时代读过的最重要作品。”重新发现?我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不久前的一件事。

那是周五晚上,在一楼放映厅即将放“名着电影欣赏节”中的第一场电影--《城南旧事》。开场时,古老如水墨画般的电影质感又将我拉回上个世纪的北京。随着情节的深入展开,我突又找回初读《城南旧事》时的记忆,看电影与小说一点点吻合,但也有删改与不同。

电影结束后我重又翻阅《城南旧事》,这是新订版本,不再如儿童版的标识着拼音、有插画,而是密密麻麻全是字。我静静阅读,看着里面与以前相同而又不同的情节,发现着里面以前不曾注意的细节,解读着文字间以前不曾体会的含义。年少时,对于天真烂漫的英子的美好且丰富多彩的童年生活,我是羡慕而又犹读他人之故事;成年后再读,我像是在读自己的故事,在英子身上追忆我早已远去的童年,细读慢品,我又觉之乡愁滋味、成长的伤痛,也感满心沉重,不再只是羡慕。

“即使这些书依然如故,我们肯定已经改变了,因此后来这次接触也是全新的。”距离初读《城南旧事》已过去七八年,我脱去稚嫩的外壳走向成熟,成为了全新的自己。成长路上有苦涩磕绊,亦有甜蜜留恋,如今我远离故土求学多年,再读《城南旧事》,恍然方觉自己也是英子,童年虽乐,但现在更感乡愁与成长的离别之痛,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女孩了啊!

一本好书是值得铭记、刻画一个人或一群人、代表着一个时代精神风貌的书。经典便是这样一些书,它的好处是说不尽的。卡也在其十四个原因中列举过经典的诸多好处,如重读亦可发现、初读似重温、耗不尽诉说、调校时代声音等。但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调校时代声音。

卡说经典“把现在的噪音调校成一种背景轻音”,又说经典“也坚持成为一种背景噪音”,两者是否矛盾呢?不,其实不然。我认为卡所说的轻音和噪音其实是一种沉静与唤醒的力量。

何谓文字的唤醒?便是诗人作者将自己所思所想诉诸笔端,使读者从中得到对现在清醒的认识。五四文学革命时期,当东西文明剧烈碰撞时,当封建文学难以适应时代的发展时,当封建思想禁锢人的思想时,这一场革命应运而生,无数文学大家纷纷支持响应,如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为白话创作、文学规范倡导发声;如鲁迅的《狂人日记》,以全白话的形式反文言,以狂人形象的塑造反封建……文艺复兴时期,为反封建和教会的精神独裁,为追求自由和个人的解放,但丁的《神曲》率先发声,后有彼特拉克的《歌集》,薄伽丘的《十日谈》……

文字的力量是无穷的,它敢于站出来直指时代弊端,发出与当时主流格格不入的“噪音”,经典中永远有唤醒时代和人民的力量!

何谓文字的沉静? 便是读者能从某些经典文字中找寻使自己不再浮躁的力量。在互联网大数据时代来临之前,这问题并不明显,而当这时代来临之后,在高速度发展模式下,人心浮躁问题日益彰显,人们变得更加暴躁易怒、缺少耐心,而这时,我们需要文字,需要经典,需要从中再找先贤的智慧,找寻使人沉静的“灵丹妙药”,以此安抚躁动的心。翻开《瓦尔登湖》,重拾对大自然的热爱;翻开《人间失格》,重拾真正的自我;翻开《边城》,重拾最质朴的人际交往……

让我们从经典中开启沉静之门、一起将噪音调校成背景轻音!

我们为什么要读经典?从卡维诺的书中我们已经得到了答案,一份只适合自己的答案。愿所有经典都不被埋没,愿所有人带着他的那份答案,在畅游文字、重拾经典时,有发现,有收获,永清醒,保沉静。

为什么读经典读后感1000字5

这是卡尔维诺评论集英译本的书名(Pantheon,1999),也是书中第一篇文章的标题。卡尔维诺的问号,揭示当代写作的一个病征,也即当代读者已基本上不读经典作品,更不要说古典作品了。读者这种阅读趣味的浅薄化,又与当代作家的匮乏和枯竭密切相关——当代作家也基本上不读经典作品,而这又是当代写作浅薄化的原因。

事实上,当代那些真正大师级作家,例如博尔赫斯,例如纳博科夫,又例如卡尔维诺,都是从经典尤其是古典作品中走出来的——不,他们才不想走出来呢,那是他们的营业源和休憩所。讽刺的是,他们被称为后现代主义作家,这种误解,在于他们的读者只读到他们为止,而不读他们所读的并使他们之所以成为他们的古典作品。

读者这种偷懒,主要是源于这样一种错觉,以为文学是一路发展下来的,以为人类的才智是一路发展下来的,只要我们把握现在,我们就知道过去,甚至毋须知道过去。事实恰恰相反,不知道过去,就无从把握现在。同样恰恰相反的是,文学不是发展的,而是变化的,即是说,我们现在的作品,最好也只是像古典作品那样好(事实是永远达不到),文学绝不存在现在比以前好这回事。

所谓的古典与现代,也不是发展下来的,而是并置和交叉的。譬如说维吉尔继承荷马,但丁继承维吉尔,形成一条严谨的古典主义线索,但是,在维吉尔与但丁之间的奥维德,却是绝对的“现代”——“后现代”也许更准确。普希金从奥维德吸取养份,造创的却是浪漫主义极品。普希金的继承者们——随便举一两个名字——陀斯妥也夫斯基和契诃夫,则为现代主义小说奠基,另一位更远的继承者纳博科夫弄出的,却是后现代主义小说。要不要把这条线摸下去?美国当代的简约主义大师雷蒙德·卡弗,推崇的是契诃夫;更早的意识流大师福克纳,拜服的也是契诃夫;英国「女性主义」的弗吉尼亚·伍尔芙?又是契诃夫。

上述这些名字和线索,无非是表明,文学是一张花样百出的花毯。你把后现代主义摸上去,可能是前古典主义(如果有这个名称的话);你把殖民和后殖民文学摸上去,恐怕要碰上笛福;你去敲敲帕斯的窗子,开门的也许是庄子。

如果一个当代作家不能把自己的阅读织入这张花毯,那么,他想把自己的作品织入这张花毯也即成为一位大作家或有意义的作家,便是痴人说梦。当一个作家开始争名夺利了,其固疾可能就是他的写作无以为继了,他的资源匮乏了,而你细心检查他的身体,可能发现他身上缺乏的,就是古典作品的营养;当一个作家转行了,停笔了,重复了,水准下降了,变坏了,恶化了,你不用细心检查,他脸上的愁云惨雾早就告诉你,他患的又是古典营养缺乏症这一流行病。当代作家的匮乏即意味着他们不能把当代读者引向更深广的经典,遂令读者的品味愈来愈浅薄,结果是造成全社会的文化水平下降。

回到卡尔维诺,他对经典的定义比较宽,讨论的作品有三分二是二十世纪之前的,三分一是二十世纪的——这是颇为平衡的,同时也给出了一个阅读经典的尺度:已成伟大传统的那部分,应成为一个作家占三分二的阅读资源,另三分一用于阅读现当代经典。他在《为什么要读经典》一文中,试图给经典下定义,同时,也解释了什么要读经典,双管齐下,保持他一贯的引人入胜的叙述力量。譬如第四条定义:“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读都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再如第九条:“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我们越是道听途说,以为我们懂了,当我们实际读它们,我们就越是觉得它们独特、意想不到和新颖”;更有意思的是第十三条:“一部经典作品是这样一部作品,它把现在的噪音调校成一种背景轻音,而这种背景轻音是经典作品的存在不可或缺的”;和紧接着构成对照的第十四条:“一部经典作品是这样一部作品,哪怕与它格格不入的现在占统治地位,它也坚持成为一种背景噪音。”

卡尔维诺的阅读非常广泛,从文学到哲学,从荷马、色诺芬、奥维德到笛福、伏尔泰、狄德罗,然后是一系列近现代名字:斯汤达、巴尔扎克、狄更斯、福楼拜、托尔斯泰、马克吐温、詹姆斯、史蒂文森、康拉德、海明威、博尔赫斯,还有诗人巴斯特纳克、蒙塔莱、庞杰等。有时他也颇能照顾偷懒的当代读者,例如介绍色诺芬的《远征记》时,告诉读者可略去哪一章节,应细读哪一部分;介绍福楼拜时,不讨论长篇《包法利夫人》或《情感教育》或《圣安东尼的诱惑》,而选择一个晚上就可看完的小经典《三故事》——甚至进一步建议读者无耐性可略去最后一篇《希罗底》,而专注于《一颗单纯的心》和《圣尤里安传奇》。

卡尔维诺很清楚当代作家和读者对经典作品的漠视、畏惧和偏见,故在介绍时,尽量说得有趣。他还举一个例子,法国“新小说”健将之一米歇尔·布托多年前在美国教书时,人们老是向他问起左拉,令他烦不胜烦,因为他从未读过左拉,于是他下决心读整个《鲁贡玛卡家族》系列。结果他发现,它与他想象中的完全是两回事:它竟是一个神奇的宇宙,自成一个体系,令他着迷,后来还写了一篇精彩的解读文章。

尽管卡尔维诺写得生动活泼,但是如果对他讨论的经典缺乏起码的认识,乐趣就会少很多。经典的意义也正在此,如果我们读卡尔维诺和其他大师,却对他们之所以成为他们的原由一无所知,那么,我们阅读的乐趣也会少得多——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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